第一章 序言
藏家言:為中國珍稀藝術品傳承保護發聲;為中國收藏家的形象贏回正能量;為凈化中國藝術品拍賣交易,引入公開公正公平理念和極其重要的誠信法則而努力;最重要的,讓真正的中華藝術品活起來,為普及中華藝術品知識而行之。
——這是我們入門收藏中華藝術品的心聲。
真正的收藏家一生致力于低調潛行,以酷愛和獲取真精稀的中華藝術品為自豪,感受著中華文明的博大精深。到了如今的時代,為響應國家的號召,讓中華藝術品活起來,讓民眾們也能在共享中參與體驗真精稀中華藝術品的神韻和珍稀,讓我們共同見證一下,藝術品拍賣交易的流程,以完全公開透明的過程,呈現收藏家們如何找到有誠信的拍賣行進行協商,簽約及拍賣交易的真實記錄。
首先,我們收藏家提供如今市場上緊缺的又非常稀有的拍賣品,真正意義上做到真精稀。
1.在網絡平臺上開誠公布將提供參與拍賣的珍稀藝術品,并對藝術品真精稀完美品相歷史地位等進行全面的講解介紹,歡迎拍賣行的鑒定專業人員和社會上有識之士及國家文博系統的專業人士,提出器物存在的問題,我們需要聽到的恰恰是有證據證明這器物不對(如仿品)或器物進行后期的加彩加款以及是否進行修補的意見(我們不回復了,接納正確的意見,進行撤換)。目的就是為了保證藝術品的真精稀,實現真正意義上真精稀,為我國拍賣行爭創成為超一流的世界最誠信的拍賣行提供藝術品品質保證。
2.我們將真精稀的藝術品在網上發布,歡迎各大有誠信的交易信譽優秀的拍賣行前來咨詢聯系協商,我們選擇一家對賣家極負責任的拍賣公司辦理上拍手續,我們公開簽約合同。
3.拍賣過程及拍賣交易結果,將在拍賣結束公開。(但保密部分除外)
其次,應該這樣理解:不是社會上沒有真精稀的藝術品,而是溝通交流的方式不對應。故成了拍賣行找不到貨源,收藏家找不到有誠信的拍賣行,賣家也找不到真精稀的真正藝術品。
我們(不是我一個人)藏家保證:提供的密藏品,沒有上過拍賣行,也不參與展示和圖錄,這樣可以確保市場上沒有此仿制品,我們早年都是咬牙吞血(當時和民眾一樣貧困)從各地的文物商店或者大收藏家手中等購買,是出于酷愛和保護。(為保護大藏家的私密權不詳述了),這次公布藏品有原配包裝盒為證。
我們公布的珍稀藝術品大都是孤品,罕見的唯一存世。個別的是一對。藏家極其嚴謹的態度研究過各類信息資料及世界各大博物館的展品資料,均有歷史資料和文字記錄予以佐證。這樣恰到好處的,告知民眾一項事實,公布的珍稀藝術品沒有精致的仿古復制品,幸運的是沒有上過出版物和圖錄。難得一見,才是我們收藏人對買家(收藏機構)的品質保證。(我們與任何拍賣行不結盟)
我們藏家言明全年拍賣僅提供二件珍稀藝術品(提供春拍一件,提供秋拍一件)。
第二章 明代宣德青花騰龍紋蓋罐
參與秋拍重器:本器系中國青花瓷之皇冠(皇家蓋罐)唯一罕見,有圖為證。
——暫得樓藏《明代宣德青花龍紋蓋罐》胡惠春手書并印證及制原盒保存
(藏家鄭重聲明:胡惠春先生囑咐,中國強盛之時顯世,聯系國家征集。歡迎上海博物館來聯系)
我們藏家中人告知:20世紀五十代左右,胡惠春先生以善價(多少根金條上輩人不愿告知,告善價,必須感恩)轉讓其收藏品里中華藝術品中的超級重器等,特告本器為重中之重。重要都留在國內了,待到國家強盛時送征,一定會有善報。但要求實現重器的真正價值并解讀這些重器的重要意義。叮囑一定要把本器及盒裝保管好,一并送征展示。七十多年的傳遞,躲過了崢嶸歲月的洗禮,我們藏家應該為本重器回歸上海博物館暫得樓之尊位而努力了。
據查,世界各大拍賣會上,明宣德青花瓷器(宣德本朝器及非宣德本朝的歷代仿品也達千萬元以上了)已經件件近億元,本器為中國青花瓷之冠(下文解讀)當以最高起拍價起步,2億元人民幣,含義我們進了2.0的新時代;以14億元人民幣成交。(系上海博物館征集)我們藏家只取1.4億元人民幣(再完稅后);以回報藏家,70年來的精心呵護和艱難保管(其中重要的守護人日夜監護連房子都沒有購買過),并以12.6億元人民幣當場捐贈建立偉大的愛國收藏家胡惠春藝術品保護基金會,上海博物館管理。我們藏家明白:國家一定會給予本器一個真實的價值結構來引領我國文化市場的健康發展,因本器契合當今國家的政治綱領和國運。
明宣德青花魚藻紋十棱菱口大碗,高23cm估價:咨詢價成交價:HKD229,037,500香港蘇富比藝術品拍賣會2017年4月5日(這件是宣德本朝)。明宣德青花五爪云龍紋大罐,以2200萬港元起拍,1.58億港元落槌。明宣德青花淡描海水龍紋高足碗,2016年5月30日香港佳士得春拍,2019年香港蘇富比拍出一件高足碗以0.749億港幣成交。
但本人仔細查閱后二件瓷器拍品,龍首紋有失威猛,在細節上比對全球博物館里沒有相似龍首紋。(說明一下:本人不愿評價和鑒別他人器物,這次破例了,因需提供拍賣交易記錄給有關部門)本人從現實出發,僅可確認這三件瓷器拍品系真品真拍,有參考價值,據此得出一個市場估價,均價1.53億港幣(人民幣在1.4億元左右),但本器的政治社會意義流傳有序的證據及科學價值經濟價值遠超2.29億港幣宣碗,況且是國家公開征集絕不能低于任何私人行為。本人如此認為,國家是應該出手了,領導和指導民眾增強尊重和保護中華珍稀藝術品及真正價值了。
本器拍賣時,藏家要求拍賣行同時舉辦隆重的愛國收藏家胡惠春先生的紀念活動。
【解讀】對本瓷器尺寸大小數據保密,以防仿古制假者所為。
解讀這件瓷器,極難。首先必須構建起貫通我國明清官窯鑒賞的全部信息和資料并在自己思維導圖里形成系統化;其次需要對中國書畫印有一定的造詣(不是基礎);再者對瓷器應用到的材料學進行過非常深入的研究,如必須識別什么是優質麻倉土優質高嶺土及開采年代?青花料蘇麻離青、土青、平等青、回青、石子青(浙青)等材料應用的年代劃分和特征識別等等;還有對應用在瓷器上的紋飾圖案的年代過渡和演變,對底款字跡字體的變化等。各個方面綜合知識需要集成(不能有一個差錯點),還要具備最重要的理念,宣德皇帝為何自己設計監制了這件孤品瓷器,處處需要呈現出獨一無二的境界和特色。本人想試一試,展示法律規定上對證據的要求,以每一物證具備真實性客觀性關聯性而形成系列證據鎖鏈來認證自己的觀點。(這是我們藏家的首創,用最嚴苛之法來自我鑒定論證。希望鑒定專家團隊用實物對比證據來質疑,我們會接受合理恰當的觀點,但不回復了)
第三章 藏家自我鑒賞
第一步:鑒賞,識真。
1.本器物,特征A做工精細工整燒制難度極大,器型工整具有明代早期器型特色且完美無缺;特征B緊皮亮釉,亮青釉極好,上圖為證,蓋罐蓋背上亮青釉特征明顯【證據編號2】;
特征C玉質感強;特征D瓷胎緊密細膩系優質麻倉土與優質高嶺土完美比例融合,本器在亮青釉上呈現出來有缺陷如棕眼、黑斑、皰谷(上本器細圖)也僅僅能證明:本器具有明代早期瓷器特征,混合有少量麻倉土成分【證據編號3、4、5】;特征E青花發色沉穩,寶石藍中帶黑斑,具有明顯的明代宣德八年時期使用的優質純凈的全部進口蘇麻離青鈷料,上細圖照和對比圖照【證據編號6】,以及與博物館藏宣德本朝器與本器局部細節圖對比合成照證據1】;
特征F器物壓手感好,重量恰當。綜合上述特征為本器部分實物證據(鑒定明代早期瓷器,上述特征缺一不可),也僅僅是證明了本器物具備認定屬于明代早期瓷器的條件,尚未完成對宣德本朝器及御制的認定。
2.本器來源清晰,傳承有序。有胡惠春先生的字跡證明和暫得樓藏印證及包裝盒的流金歲月見證。上海博物館暫得樓有相應的資料和實物可以核對佐證。上圖說明;如今偽造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在這資料發布前,網絡上并沒有胡惠春字跡和印章資料,故對公布的此照片進行了防偽處理。對于國家文物局財政部2021年5月20日發布的國有博物館藏品征集規程第三條博物館應建立藏品征集管理制度,明確征集范圍、方式、條件,進行公開征集;不設立專門機構或明確責任部門(以下簡稱征集部門),擬訂藏品征集總體規劃、中長期規劃和年度計劃,規范有序開展征集工作。博物館不得征集來源不合法或來源不明的藏品,征集活動不得有違博物館職業道德。
3.本器物的形體須符合宣德皇帝審美條件和要求。宣德皇帝朱瞻基不僅是一位皇家宮廷詩人,也是個高產作家,現存《大明宣宗皇帝御制集》四十四卷,及各類詩詞,有七言詩、六言詩、五言詩,還有一些歌行體詩及一部分辭令,保守地統計,至少在千首以上。朱瞻基還是一位有極高造詣的書畫家,其雅尚翰墨。尤工于畫山水、人物、龍紋、走獸、花鳥、草蟲等。歷史評價宣德皇帝對各種書畫及各種器物(瓷器宣德爐等親自設計畫樣)的構造構圖均可熟練把握。宣宗的畫作構圖扼要簡潔,賓主分明。故我們藏家認為:綜合查閱核對北京故宮博物館、臺北故宮博物院、上海博物館、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等器件展存,絕大部分系宣德本朝青花瓷器。本器系宣德皇帝朱瞻基親自設計畫樣定稿,有景德鎮御瓷廠完成制作的宣德時期最為重要的青花瓷,是現存宣德時期御制青花瓷器中的冠軍瓷器,且系孤品。
主要體現在:據藏家自己統計世界各博物館中收藏有最多最重要的宣德早期至八年期間御制青花瓷器,共計有130多件的。與三大博物館(北京故宮博物館臺北故宮博物院上海博物館90多件其中以海水龍紋圖飾有12多件)收藏展示品進行比對后,呈現出本器具有四個方面的一致性。
4.中國青花瓷器之皇冠(蓋罐),如何舉證?
本器系最難確認年代的器物,故必須綜述本器具備四方面的一致性。為了讓廣大民眾認可和世界文博機構系統里專業人士的贊同。本人分幾個步驟進行舉證證明:
第二步,簡述明清官窯瓷器鑒定常識:分三個層次六步
1.器型須符合審美精致的要求和燒制時的歷史條件限制,器型外觀須緊皮亮釉和玉質感強(瓷器內水分逃逸造成),老化特征明顯,方可上手(器型等級從高到低也簡單分類一下A蓋罐含義為冠軍之蓋;B無蓋之罐;C瓶;D碗;E盆;F其他)。
2.核對器物的材質(也就是胎質胎氣釉質),材料是基礎(我們所處的世界,所有尖端的器材設備軍備就是合成材料和工藝的領先)。青花瓷器以優質高嶺土和優質麻倉土及優質蘇麻離青的精致配置混合選勝。高嶺土以燒造后瓷胎緊密細膩潤滑潔白為特征(吸水慢少排水快高溫易變形),麻倉土以燒造后易有黑痣、皰谷、棕眼,但高溫不易變形吸水快多含鐵量高白中泛青為特征,胎質雖松且與青花釉料融合性好,遇蘇麻離青呈現出深藍帶斑、沉穩莊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絕佳藝術表現形態,深受世人喜愛和贊美。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以前書籍上沒有),永宣時期,我國制瓷工藝得到了一次革命性的提升,就是將麻倉土和高嶺土按精準比例混合,先用于御窯廠制瓷工藝,并改造了燒造瓷器工藝(即改造了龍窯或成窯使窯溫得到控制)也達到了炭燒頂峰,同時使用五百多年以上的松木制精炭工藝成熟,洗煉瓷土工藝流程進一步使備用瓷土微粒能達到沒有鋒利的刺角,變得圓潤,窯溫最高能達到1450度左右并能保持,才在宣德八年制成享譽世界的名瓷《青花瓷》傳播到世界各地,瓷器英語一詞成為中國名稱。故中國青花,以宣最珍,世界公認。
3.器物的紋飾,首先紋飾必須符合那個時代的特征,熟知從高到低的歷代皇帝的審美要求和藝術品位。以權為標A龍紋(以云龍為最高等);B佛道神仙;D高士圖;E猛獸圖;F其他(各種花蓮紋)。以藝術為標準,排列為山水人物走獸花卉等。
4.底款:必須具備中國書法藝術歷史發展系統的認知,清楚各朝代的官窯書法的特征特色,且一筆一畫必須熟知那個時代落款人書寫規則,并能識別后加款改款等仿古手段。以上4點為基礎。
5.對明清官窯精品名品瓷器的認知能力要求,精益求精的器型必備特征,紋飾款式上不容瑕疵,幾乎沒有加彩加款等大修大補現象,色彩沒有色差,瓷胎緊密細膩潤滑且玉質感強具備老化特征,熟知仿古瓷器的手段。(第二層次)
6.稀世珍品:必須熟知以上5點的要求外,須全部了解此類器物的傳世數量及此類器物收藏準確數據,傳承的依據及過程,且要明白自己不能有僥幸之心和貪念,扎實而豐富的實際經驗加上準確無誤的判斷以及古陶瓷專業人士的認可度和傳承的依據,缺一不可。(第三層次)另外,收藏孤品,除滿足以上6點要求外,就必須具備提升自己具有開創性破局性的認知能力。但必須符合各個時代明顯特征且器物大開門,還必須清楚自己有緣嗎?本人的確收藏孤品類的古陶瓷,數量非常有限,難,圖冊出版物不可能出現。
第三步,認清明代宣德青花御窯瓷器的歷史地位。
明代宣德瓷是指(公元1426—1435年,明宣宗朱瞻基年號)年間景德鎮御窯廠燒造的瓷器,以青花最負盛名,因其胎質細膩純凈,釉層滋潤沉靜,釉色晶瑩艷麗,紋飾多姿多彩而聞名于世,與明代其他各朝的青花瓷器相比,其燒制技術達到了最高峰,成為我國瓷器名品之一,其成就被稱頌為“開一代未有之奇”。鑒于宣德瓷器的巨大成就,后世從明成化起競相仿制,而尤以清朝康熙、雍正時期摹仿的水平最高,以清宮舊藏的宣德青花為藍本,精心燒造,造型、尺寸、紋飾都十分酷似原作,具有宣德青花的韻味。宣德青花瓷器在中國陶瓷發展史上具有很重要的地位《景德鎮陶錄》評價宣德瓷器:諸料悉精,青花最貴。成書于清代的《南窯筆記》宣窯中講宣德青花“宣窯一種,極其精雅古樸,用料有濃淡,墨勢渾然而莊重,青花有滲青,鐵皮銹者”。明王世性《廣志繹》中載:“本朝,以宣(宣德)、成(成化)二窯為佳,宣窯以青花勝,成窯以斗彩。”明張應文《清秘藏》論窯器中描述“我朝宣廟窯器,質料細厚,隱隱橘皮紋起,冰裂鱔血紋者,幾與官、汝窯敵。即暗花者、紅花者、青花者、皆前古未有,為一代絕品”。清乾隆年間朱琰《陶說》談宣德窯“按此明宣窯極盛時也,選料、制樣、畫器、題款無一不精”。由此可見宣德官窯青花,在中國陶瓷發展史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它從一個側面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經濟、文化、藝術及思想觀念。作為宮廷用瓷和精美的藝術品,具有獨特的藝術魅力。這與當時制度的完備與技術的成熟有很大關系,宣窯瓷器一直被后人推崇,為中國青花工藝的典范,宣德時期燒造青花瓷器工藝達到了一個技術巔峰。可見明代宣德青花御瓷,為中國青花瓷器之最,最貴最珍最稀。查閱世界收藏宣德青花御瓷記錄:北京故宮博物館(30多件5件與海水及龍紋有關)臺北故宮博物院(40多件8件與海水及龍紋有關)上海博物館(17件5件與海水及龍紋有關),世界其他各大博物館共計也有30多件再加上私人或機構推測預計有50多件,估計也就180多件(本朝)宣德瓷器存世。(鄭和下西洋里沒有永宣落款官窯瓷器)
第四步,明白本器的歷史文化背景。
本器是“一帶一路”的歷史見證物,極為重要的是通過鄭和第七次下西洋以和平方式與如今中東伊斯蘭地區進行海外貿易的實物見證,進口了大量優質蘇麻瀝青著色劑(原礦石)被從海上攜帶回國用于景德鎮御窯廠制瓷。本器外壁上顯示出極為明顯的全部使用進口的優質純凈的蘇麻瀝青著色劑的特征,且沒有混合物。
鄭和下西洋是指明代永樂、宣德年間,明成祖派遣三寶太監鄭和擔任正使,率領船隊出使“西洋”的海上遠航活動,首次航行始于永樂三年(1405年),末次航行結束于宣德八年(1433年),共計七次。
鄭和下西洋主要目的是宣揚明朝的國威,開始和平外交,構建以明朝帝國為中心的國際秩序格局。1405年7月11日,鄭和率2.78萬人從劉家港出發,經福建長樂太平港揚帆出海。鄭和下西洋恢復了明王朝對南洋諸島的管轄,命名了景弘島、永樂群島等島嶼。明朝船隊到達西太平洋和印度洋,訪問了占城、爪哇、蘇門答臘等30多個國家和地區,最遠到達東非、紅海,加深了明朝在海外的影響。
鄭和下西洋是中國古代規模最大、船只和海員最多、時間最久的遠洋航海旅行,也是15世紀末歐洲地理大發現的航行之前世界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系列海上探險活動,是中國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組成部分。鄭和下西洋加深了明朝在海外的影響,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自明太祖朱元璋以來的禁海自固政策,開拓了海外貿易,加強了中外文明的對接交流,開啟了大航海時代來臨;使明朝主導的朝貢體系的規模大為擴展,促進了中國道家與儒家主流中心思想在世界的傳播。
和平之旅、互惠之旅。那么鄭和下西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1431年,鄭和立《天妃靈應之記》碑,記述下西洋的經歷,碑文寫道:(皇上命鄭和等)“赍幣往賚之,所以宣德化而柔遠人也。”也就是開展友好交往和貿易。鄭和船隊滿載著深受海外各國喜愛的絲綢、瓷器、藥材等物品。船隊每到一地,鄭和先向當地國王或酋長闡明中國與各國“共享太平之福”的愿望,然后開展貿易。國外的香料、寶石、象牙、蘇麻瀝青等優質原礦石等珍稀物產也被帶回中國。這種平等交易,讓印度洋開創了持續三十年的貿易黃金時代。而鄭和船隊,即使在中國綜合國力、海軍實力和航海技術全面領先的情況下,也始終奉行和平外交,沒有趁機侵占土地、掠奪財富。正如鄭和所攜帶的國書上所寫:“不能眾欺寡、強凌弱”。
世界之大,和合為尚。鄭和下西洋之所以名垂青史,依靠的不是堅船和利炮,而是寶船和友誼。孫中山言:乃鄭和竟能于十四個月之中而造成六十四艘之大舶,載運二萬八千人巡游南洋,示威海外,為中國超前軼后之奇舉。至今南洋土人猶有懷想當年三保之雄風遺烈者,可謂壯矣!
第五步,本器描述結合與上述三家博物館藏展瓷進行比對得出的四個方面一致性。
根據歷史資料記載,宣宗的畫作構圖扼要簡潔,賓主分明。
本器稱蓋罐,系上蓋和下罐兩部件組成。本宣德青花龍紋蓋罐,遠觀之,本罐直口圓唇,圓肩豐盈,下漸斂收,輪廓簡潔雅致,比例恰到好處;輕撫之,胎質細嫩,白地勻凈,釉面肥如堆脂。蓋面上和外壁用進口蘇麻離青料繪制波浪滔天的江芽海水紋,有翻江倒海之勢,氣勢磅礴;海水之上飛騰的無爪翼龍,象征著飛龍在天,神態威猛矯健,龍圖身軀成“弓”字形與永宣時期御瓷龍紋飾要求一致(龍身弓形暗示強大,民眾可參見各大博物館里宣德御瓷的龍紋,均為弓形或為翹頭臥弓形),其角、發、須、眉、鰭、牙等一應俱全且留白空隔繪發,發部向后飄灑向上飛揚(須發飄逸),為側面張口龍頭并吐舌作怒吼狀,極度突出了莊嚴與威懾力,龍圖處理靈活自如,長鼻上卷成“朝天形”,以強化其威猛強大吉祥含義。本器完全符合明代興起的龍圖像,雙目點睛之筆炯炯有神與人對視,更符合明代宣德御瓷的特征,龍紋旁以飄逸的如意型云朵點點綴,也呈現出明代宣德時期繪制的特征。龍紋是明代官窯瓷器典型裝飾紋樣之一,明初朝廷曾下令景德鎮御窯廠燒造帶有龍鳳紋樣的瓷器,并禁止民窯燒制。本器形制別致,秀美典雅,青花色澤濃重艷麗,繪制精湛,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海水龍紋為明宣德官窯的典型器。以世上最嚴謹的對比來確定本器的制作年代(宣德本朝制造)及用翔實的證據鏈來證明自己的理論述符合真精稀藝術品的要求和條件,并不容一絲一毫的差錯。
1.本器的器型及地位。查閱全球御制陶瓷藝術品資料,就可證明蓋罐為所有器型中最高等級之器(含冠被蓋了)。細分蓋罐有六種形態,無鈕二種(鈕上有圖和無圖),有鈕二種(圖上有圖和無圖),還有兩種系罐用上下胚胎拼接和無拼接的。制瓷業有個說法:精致典雅的小器難制難繪難燒,最為精貴;大器易制難燒;無接縫之罐最難為。直接表述:制罐一般均是上下胚胎合成,如一體拉坯而成,在燒造時因應力作用在旋弧處易破損。本器系非常罕見的一體拉坯無接縫之罐,最為難燒(需達到1400度左右)。如今查詢到博物館資料,僅北京故宮臺北故宮博物院上海博物館有五件宣德朝蓋罐(上圖為證),而本器系唯一罕見的宣德青花龍紋蓋罐存世,彌足珍貴。北京故宮博物院藏《明宣宗宮中行樂圖》記述宣德帝閑暇游戲之景,卷中描繪方桌上、山水案屏前,陳設各式金質酒器,其中三件青花龍紋蓋罐器托以紅漆座,罐旁亦見執壺、瓶器、合盌、杯及杯托,可見朱瞻基對于本器龍紋蓋罐之喜愛。眾所周知,國人口口相傳,按照宣德皇帝要求,重要的瓷器燒造完畢后僅能留選唯一一件(或對)送達宮廷,其余均必須就地破碎掩埋。為此,本人這次特意查詢了一下,世界各大博物館館藏宣德時期青花瓷器(有百件宣德時期青花瓷器),尤為突出的顯示,絕大部分系唯一孤品,極個別可能成對,但一對也是唯一的。
據知宣德帝生前對皇家定制管理極嚴,明代余繼登《典故紀聞》載,宣德時期曾有負責瓷器燒造的宦官,就因為將皇家產品分給親密朋友而被處死。余繼登一生為官,升遷至禮部尚書,對明代列朝實錄爛熟于胸,所言可信。
關于本器青料。史載,宣德時青花多用鄭和從西洋帶回的“蘇泥勃青”鈷料,呈色深艷明亮,如藍寶石一般,線條間往往有暈散現象,有如水墨畫的墨暈,加上錯落有致的黑色斑點,使畫面產生了非同凡響的藝術效果。宣德青花瓷器使用的青花料主要采用進口的蘇麻離青料,這種料含鐵量高,含錳量低,因此發色深沉濃艷。蘇麻瀝青料在燒制過程中容易形成獨特的黑色結晶斑點,使得瓷器的紋飾具有獨特的藝術魅力。
使用優質純度極高的進口蘇麻離青鈷料是明代宣德時期御制青花瓷器的重要特征,是鑒定的一個重要依據。上圖與三大博物館館藏瓷器進行比對。
“蘇麻離青”是元明時期景德鎮窯場生產青花瓷所使用的進口青料,產自伊朗卡善地區。關于明代官窯使用進口青料的記載,最早見于明萬歷十七年(1589年)以前成書的《窺天外乘》。“蘇麻離青”發色青翠濃艷,耐高溫,但其成品是玻璃質的,并含有大量的助熔劑成分,在高溫下彩料比較容易熔融到釉中形成暈散。在傳統的古瓷器鑒定中,常以暈散現象來判斷青花瓷是否使用了進口青料。“鐵銹斑”也是元代以來使用“蘇麻離青”的青花瓷上常見的現象。這是因為進口青料含鐵量高,在青料凝聚處容易形成深藍或黑色斑塊。此外,“蘇麻離青”還有一個獨特之處,就是含有微量元素的砷,而國產青料則沒有。因此,對青料砷元素的檢測也是區分進口青料和國產青料一個重要的依據。
關于本器紋飾。自明初景德鎮御器廠設立以來,景德鎮官窯瓷器的生產便主要按官府頒布的固定式樣進行生產。明代洪武、永樂、宣德三朝瓷器官樣的設計主要是由工部(營繕所)負責。宣德八年開始,官樣瓷器的設計開始由內府(尚膳監)負責。
明清官窯青花瓷的紋飾是最能直觀反映瓷器紋樣特點的因素之一。明代洪武二十六年就已明確規定燒造瓷器必須有固定的樣式,即所謂官樣。由于文獻的缺失,現已無從考知明代早期工部或內府制定的瓷器官樣,但是從現存明代官窯瓷器所反映出的紋飾內容則可看出:雖然明代各個皇帝在位時期所燒制瓷器上的紋樣不盡相同,但如龍鳳紋、各種纏枝紋樣等在明代早期變化并不是很大,如穿蓮鳳凰紋為明代常用官用紋飾之一,并沿襲至清代。瓷器外壁以海水紋為底,上繪海獸紋的布局方式為永樂朝所創,到宣德時期以浪花海水龍紋為尊。御窯遺址出土的宣德期瓷片皆有這種裝飾題材。
洪武二十六年定,凡燒造供用器皿等物,須要定奪樣制,計算人工物料。《大明會典》卷一九四,“陶器”條載:“宣德八年(1433年),尚膳監題準,燒造龍鳳瓷器,差本部官一員,關出該監式樣,往饒州燒造各樣瓷器,四十四萬三千五百件”。《明英宗實錄》亦載:正統九年(1444年)五月丁卯條“江西饒州府造青龍白地花缸,瑕瑩不堪。太監王振言于上,遣錦衣衛指揮往,杖其提督官,仍敕內官賚樣,赴饒州府更造之”(《明英宗實錄》:臺北“中研院史語所”1962年校勘本,第2344頁)。《大明會典》卷一九四,“陶器”條,明萬歷十五年內府刻本)。《江西省大志·陶書·供御》載:“陶專供御,嘉靖七年以前,案毀不可考”[明]王宗沐撰、陸萬垓增修:《江西省大志》,明萬歷二十五年刻本,日本內閣文庫藏。
本器上的紋飾:首先,波浪滔天的江崖海水紋與三大博物館里近10件宣德時期青花瓷器進行比對(上圖為證),呈現出高度的一致性。且特別將本器上的海浪紋與上海博物館里1件盆器上繪制的海浪紋合成比對(上圖為證),本器上海浪紋有過之而無不及。其次,本器上的龍紋與北京故宮博物館和臺北故宮博物院各藏有一件宣德時期的天球瓶上的龍紋進行比對(上圖為證),龍首紋飾呈現高度的一致性,其朝天鼻、發、須、眉、鰭、牙等及龍頸龍身等部位呈現高度一致性并一應俱全且留白空格繪發,發部向后飄灑向上飛揚(須發飄逸),側面張口龍頭并吐舌做怒吼狀。再者,本器上的如意形云飾與所有各博物館宣德時期青花瓷器上如意形云飾高度一致性。
2.本器上的龍紋紋飾呈現出獨一無二的境界和特色,系無爪雙翼飛龍,龍中壽命最長者。眾所周知,龍爪代表著權威和武力,中國龍紋皆有爪,有三爪(特指民眾)四爪(特指官吏)五爪(特指皇權)等級之分,應龍紋也是上雙翼下雙爪。
宣德不會不知,無爪之龍在御制瓷器上,按照明朝律法,只能是宣德本人決定和繪制,南朝梁任昉《述異記》:“水虺五百年化為蛟。蛟千年化為龍。龍五百年為角龍,千年為應龍。”明人王鏊《守溪筆記》中載,“宣宗一日於禁中閱畫,見龍有翼而飛者訝(贊賞)之”,陳繼對曰:“龍有翅,曰應龍”,出自《爾雅》。按照宣德皇帝要求,重要的瓷器燒造完畢后僅能留選唯一一件(對)送達宮廷,其余均必須就地破碎掩埋。故本器含義極其嚴謹深刻,無爪意味著中國不使用武力侵略他國,以對等的和平邦交政策與他國交往,蓋正上圖繪騰飛的東方巨龍——代表著中國國運,有雙翼下無魚翅,表明飛龍在天永不下水了,繪翼龍維系著是最長壽之龍,含義國運永昌。
本人查閱了全部資料意識到這是從古至今全世界唯一的一幅中國巨龍騰飛圖案,罐外壁繪兩條無爪巨龍,系臥行在滔天巨浪上,上雙翼下雙魚翅,代表著中華多民族融合。故認為本器紋飾和器型一定是明代宣德皇帝朱瞻基親自繪制,突出其鮮明的政治主張。如今解讀,極其震撼!其理念融合古今以構圖扼要簡潔,賓主分明,闡明了中華民族的核心價值觀。以“一帶一路”的實踐(鄭和下西洋)為契機,中西互合,把來自西方的優質鈷料與東方工匠的高超技藝互相融合,成就了享譽世界的《青花瓷》;以海浪上飛騰向上的中華民族精神圖騰龍紋和配置如意云飾象征著中華民族的政治理念,對外和平邦交,共建一個人類命運共同體,不以眾欺寡、不以強凌弱;對內和合為尚,以蓋罐為象征,上下同心,以平蓋圈圖和罐外壁圖示寓意,中華民族大團結平和來面對驚濤駭浪,中國的騰飛不以侵略戰爭為手段,但以軍備為威懾力,絕不容他國侵犯自己的主權。(圖示威猛的龍首)本人這樣解讀,相信宣德皇帝朱瞻基和收藏家胡惠春也是這樣暗示的,不知文博專家們是否贊同?是否會以來源不明或估價過高等借口來阻礙藏家想把本器回歸國有之念?又或許有關文物管理部門根本就不愿理會我們藏家的要求和申請。
依據:自古以來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龍”一直被視為祥瑞、皇權和力量的象征是中華民族的精神圖騰,代表著國家的統一、民族的團結和文化的繁榮。秦漢時期是龍紋盛行的時代,龍的形象更加趨于成熟。龍解鎖了騰云駕霧的技能,喜作低姿奔爬狀,呈現出矯健騰躍的氣勢,這種龍的姿勢也被后世繼承下來。自此后世的龍基本呈現“飛龍”與“走龍“兩種形態。宋代是中國龍圖像的真正定型期,它從戰國時期以前的蛇狀曲形,經歷了秦漢時期的走獸形,到宋代又恢復到戰國時期以前的形狀,頭部增添了附加物,龍體更為修長、灑脫,并在矯健奔躍中透露出清秀的美感,奠定了龍圖像的寫實風格。到了元代,龍圖像的藝術水平達到了一個高度。元龍在宋龍的基礎上,更注重形體的協調與美觀。元龍的頭趨于扁長,雙眉粗壯如火焰,雙目小而有神,龍角多似鹿角伸向腦后,須發飄逸,龍頸細長彎曲,總體上清秀飄逸,其姿勢馳騁縱橫皆輕靈舒展。明代龍圖像較元代更加壯美威猛。其角、發、須、眉、鰭等一應俱全,其中發部多改向后飄灑為向上飛揚,龍口或張或閉,處理靈活自如,龍鼻端多被設計是“如意形”,以強化其吉祥含義。特別是明代興起突出了龍紋的莊嚴與威懾力。龍圖騰從遠古圖騰到皇權象征再經現代多元重構,始終承載團結、吉祥之意,在傳承與創新中成為中華文明永恒的精神圖騰。在中國陶瓷文明的進程中,龍一直伴隨而生,漢龍之仙異,唐龍之靈動,宋龍之厚重,元龍之兇猛,明龍之壯美,清龍之矯健,歷朝歷代的龍都肩負著理想和使命。耿寶昌先生在《明清瓷器鑒定》一書中明確記載:宣德時期瓷器其紋飾一改永樂的纖細風格、顯得粗重豪放,筆法蒼勁。尤以龍紋雄健威武之狀,為明、清兩代之最。
宣德皇帝名瞻基(1426—1435年)。為明朝第五代皇帝,永樂九年(1411年)成祖立瞻基為皇太孫,永樂二十二年成祖死于北伐歸途。仁宗即位,立瞻基為皇太子,次年六月仁宗駕崩,朱瞻基繼皇帝位。在明代歷史上,宣德皇帝是一位有理想、有作為、能干進取的君主。如果說建立明朝帝國是太祖朱元璋,鞏固穩定政權是成祖朱棣,宣德朱瞻基則是守成而將其發揚光大的君主,史稱“太平天子”。宣德一朝雖然持續了短短十年,但由于宣宗全力發展社會經濟,提倡藝術創造,為明代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發展都開創了一個新時代,特別是為明代社會初期發展,提供了一個多元化的時代環境。當時不論繪畫、書法、瓷器、漆器、銅器等各種工藝美術都有輝煌成就,并對后世產生了深刻影響。宣德皇帝自小聰明睿智,曉諳兵事,善騎射。在位期間曾數度率兵征討叛軍,頗有武功,雖然以武功定天下,宣德帝卻銳意文治。他一生好學,少年時便讀遍天下文意,還經常與大臣舉行經筵日講。明代萬歷崇禎時人何喬遠在其《名山藏》一書中評說宣宗:“庶幾不忘儉德,未嘗一日去書,下筆蜂擁,皆修齊治平之道。翰墨圖書,隨意所在,皆極盡精妙,歲秋冬巡邊閱武,親常健騎射,威震乎殊俗,休矣哉,文武恭儉之主也。”這是宣宗皇帝生平的最佳寫照。宣德也好做詩文,有御制詩集傳世,他還喜愛繪畫,工于書法。所謂上有所好,下有甚焉,宣德皇帝愛好藝術的風氣自然促成了明初宮廷藝術發展風格,并為宣德青花發展提供了可以借鑒的藝術藍本。宣德青花以其獨特的藝術魅力,自問世之日起,就備受世人的推崇。明清兩代文人筆記多有贊譽。明代自成化朝開始即大量仿制宣德青花,此后歷朝都在仿效。至上世紀三十年代開始,隨著英國人、美國人、德國人、法國人、日本人相繼在中國各地掠奪文物,致使宣德青花大量流落海外,宣德青花的身價也由此騰躍百倍。
通過本器上繪制的驚濤駭浪與各大博物館里宣德本朝御制瓷器海浪紋比對,更顯得精致蓬勃。
綜上,本器在青料、龍紋、海浪、云飾與博物館館藏器進行細部比對呈現高度一致性,且在器型、龍紋。
補充一下:明代宣德時期青花御制瓷器還有一個重要特色:青花發色上的暈散現象。在本器上得到了恰到好處的精致表現,遠看是滲透入胎骨的寶石藍帶黑斑,濃重而艷麗,沉穩而莊嚴,近望青花發色上帶有一層朦朧之美,飄逸而散發。達到中國青花瓷藝術審美的最高境界。這暈散工藝體現在瓷器上是非常難燒出來的,在于胚胎干燥過程中上青料著色劑時機把握恰到好處,當代已經可以加添加劑解決了。查閱元代青花瓷和清代青花瓷,要么沒有暈散要么暈散過分。
再談一下本人對元代青花瓷的理解,元代青花瓷器,明代起就有定論,大而粗(是以明清官窯相比較)。其實與當時的制瓷材料和燒造工藝還沒有改進成熟有關,用大量麻倉土和少量高嶺土混合,且提煉瓷土工藝相對明清官窯有失精細,燒造后瓷胎粗火石紅明顯故而須器型要大。而且窯址難以定位。但要感謝英國大維德爵士,其用自己從中國獲得的一對元代至正年制的青花瓷,經過許多年的不懈努力,證明中國元代青花瓷器身份和來源,得到大英博物館的認可(必須肯定西方是如今科技的發源地,用確定年代和出生地來證明是科學嚴謹的方法),故要求大維德基金會寫下了這對瓷器的出生證,時代元代至正年制,窯址中國景德鎮。受到了世界公認,傳播了中國青花瓷器的世界影響力。但我們中國人也有自己的認知觀點,自明早期到民國時期,始終認為:中國青花瓷器是明代宣德時期御制青花瓷器最精致最珍稀,藝術價值審美力最高。獨立自主,自主創新,是時候開創和創新屬于我們自己的新時代了。超越過去,以科技自主科技創新科技領先航向深藍(深海深空),我們所處藍色的星球是獨一無二的。明代宣德青花瓷器是中國青花瓷之冠,本人如此認為。
第六步,最后一步,也是最關鍵的。落款必須準確嚴謹,符合宣德時期書寫規則和要求。這也是明清官窯瓷器,特別是中國真精稀官窯藝術品瑰寶必須具備條件。本器底款特征:底書“大明宣德年制”雙圈雙行六字楷書款,排列有序規范,字體工整有力,筆法遒勁,為宣德官窯標準款識。
宣德時期青花燒造數量上也是空前的,據《大明會典》記載,在宣德八年(1433年),“尚膳監題準燒造龍鳳瓷器,一次即達44萬3千5百件”。其中青花占大多數,由此可見其燒造規模、數量之大。但宣德時期燒造瓷器的質量要求極高,特別是御制官窯瓷器,只選一件或一對的送宮廷其余的必須就地銷毀,所以如今御窯廠遺址上存有大量碎片,成為歷代仿古瓷的原料來源。
宣德官窯有極為嚴格的管理制度,朝廷派官員督陶,負責宮廷用瓷的生產,特別是對貢余品、次品管理近乎苛刻。督陶官張善“貪酷虐下人不堪,所造御用器,多以分饋其同列”。宣德二年(1427年),為了整肅紀律,杜絕官窯貢余品的外流,宣德帝將督陶官張善處以極刑,將所有貢余品、次品一律集中打碎,就地掩埋。既維護了皇權的威嚴,也“打”出了官窯瓷器的至精至美。
由于宣德皇帝朱瞻基是位愛古賞古的天子,在他的十年里,十分重視瓷器生產,而且新創品種不斷。凡到代的宣德官窯佳器,在之后的歷朝歷代,直至當今中外收藏界均是熱捧的品種。
事實上,宣德朝先后十年間,真正燒造官窯的時間只有七年多些時間。據《明實錄》記載:“宣德五年九月,工部奏遣官燒造白瓷龍鳳紋器皿畢,又請增燒,上以勞民費財,逐命八年后復燒造瓷器。”中間停燒了近二年多時間。顯然是宣德帝的旨意:已意識到燒造官窯費工費料,為民生和國力著想,竟然停燒了二年多。所以,宣德朝真正燒官窯器的時間先后加起來總共七年有余時間。
官窯上書本朝款最早在宋時,但都是書在底部,包括永樂款(以刻款居多)。只有宣德朝不拘一格,視器物而定,底足、外壁、口沿等均可出現。也有少量不落款的。
但宣德八年以后,幾乎全落“大明宣德年制”款。官窯上書款和選擇書款的位置,并非制瓷藝人或督窯官可以隨性左右的,沒有皇帝的首肯,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的。能不按前朝之制,隨型而書,此例雖小,但也可說明宣德帝的不拘一格的獨特作風。敢闖前朝之無,破先帝之例,其為文為政均可見一斑!
宣德時期最具時代特色的是“德”字“心”上無一橫,“德”字的古寫一直非常混亂,其“心”上的橫時有時無。而宣德時不僅瓷器,其他工藝品的題款“心”字上都少一橫,這與宣德皇帝本人的書寫習慣有關。
宣德青花能夠蜚聲中外馳譽藝林,與宣德皇帝深厚的藝術修養以及他對工藝美術品的特殊愛好有著直接的關系。
款識宣德青花款識曾有滿器身的說法,瓷盤無一例外全部有款,其他根據器物造型的不同在口沿、耳、頸、碗心、足底、流、腹部均有書寫。早期為四字篆款,其他多寫楷書。有六字款和四字款。六字款有“大明宣德年制”雙圈雙行楷書款、六字橫款、六字豎款。
四字款有雙行雙圈楷書款、四字橫款、四字豎款、四字篆書款。主要是以器物足內中心的青花雙圈六字雙行楷書款“大明宣德年制”居多,個別用“造”,“宣德年制”四字款較少。民窯器大多書“福”“壽”及梵文。青花雙圈六字雙行款書于罐、瓶、碗、洗、壺、盤等器物底部。六字橫款多書于缸、盂、鳥食罐、弦紋爐、撇口盤、高足碗等器物上。六字豎款一般書于香爐、碗心里部及壺流柄上。
四字款一般書于碗、高足杯的底部和梅瓶的肩部。高足碗的款識一般是在碗心,多為雙圈六字。盤為釉底的底心書款,盤為砂底的落款于肩部、側面或折沿下。宣德青花款識字體結構布局都很規矩,字與字之間距離、筆劃粗細適中,模仿晉唐小楷的筆法,頗有顏體書法之韻味。筆法遒勁有力,書寫工整、結構端莊、字體清晰,渾厚而古樸。
古陶瓷鑒定家孫瀛洲先生總結宣德款識,作有歌訣“宣德年款遍器身,楷刻印篆暗陰陽,橫豎花四行單元,晉唐小楷最出群”。楷書款“大”字多撇短,捺長。“德”字“心”上無一橫,這是沿用漢碑中的古體寫法。“德”左右兩部分靠得很緊,看似不太協調。“制”字中“衣”的橫邊不超過“刀”,“衣”字第四劃的勾與第五劃的撇不相連。篆書款書寫極少,雙圈往往有深淺,六字有的大小不一,字體清晰、圓潤,起落筆處呈尖狀,“德”字“心”上無一橫,“宣”字左邊一點多不過橫,右邊一勾下垂,“制”字下部的“衣”字一橫不過刀,這幾點對宣德本朝款字體書寫規則的特征描述與本器落款字體具有高度一致性和本器落款字體具有筆法工整、清秀、剛勁,自然大方。
本人通過對世界各大博物館里宣德本朝款瓷器落款的比對,結合本人的書畫實踐,以及對宣德皇帝書法繪畫作品的研究。
總結出:宣德款識字體寫法不一,風格多變。宣德官窯楷書年款中,有一種風格尤其突出,其筆法工整、清秀、剛勁,自然大方,以前人們多認為這是仿晉唐小楷的筆法,本人認為:宣德官窯年款的藍本,前四字“大明宣德”取字于宣德皇帝本人的字體和書寫規則,詳見宣德書法作品里“太”“宣”“德”,結構以方正為主,筆道粗細一致,各部均勻,屬于楷體,適合皇家的欣賞口味和審美標準,書寫一絲不茍,法度嚴謹,點畫巧妙,轉折分明,運筆便捷利落而沉實,線條輕重,粗細變化,其收筆、落筆、撇捺、轉折勾挑處,既有法度,又不刻意做作,字中牽絲搭筆,顯得十分自然。可以肯定的是,當時景德鎮御窯廠臨摹當時宣德皇帝書寫的。而“年”“制”兩字系當時景德鎮御窯廠眾多落款人按照自己的書寫規則進行書寫的,因此造成宣德官窯瓷器上年款字體的寫法不一。研究宣德款識的字體和書法,不僅僅是對一個朝代的寫款特征作研究。而是因為歷代對宣德瓷器的追捧,使得我們對它進行研究的同時,可以兼顧了解其他朝代所具有的時代書寫款識個性和風格的特征。仿品的款識往往帶著自己時代書寫風格,不是顯得字間結構軟弱無力,就是體現不出宣德本朝的那種書法韻味。如果我們牢牢記住各個朝代款識最典型的書寫青料(或彩料)的深淺、浮沉的呈色變化,和其習慣性寫法以及款識的內容、字體間的流暢性、排列格式、字體結構的演變規律,便可以結合器物本身的年代特征,來考慮是否后朝仿前朝,或者是電腦版復制及集字的仿品。
第四章 本器具有契合當今時代的主旋律。
綜上所述:宣德時期御制青花瓷器系世界公認的中國青花瓷器之冠,龍紋瓷器系瓷器紋飾中最具影響力和代表性的御制瓷,而無爪翼龍系龍紋中的極品,且騰飛之龍飾僅見于本器蓋上,唯一罕見。故本器系當之無愧宣德本朝瓷器之皇冠(唯一性),中國青花瓷器之皇冠。
此致
熱愛和保護中華珍稀藝術品的民眾和尊敬的國家文物局及上海博物館
鑒賞玩家:惠作坊寫于滬上
有感于胡惠春先生囑咐需解說本器的含義及提供國家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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